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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迎香乱欲 - 迎香乱欲

      来源:   发布时间:2022-03-02 04:43:52   浏览次数:387


        (1)
        夜已深沉,四周的灯火早已掩熄,只有紧靠花园的窗口,如曙后寒星般,闪出一点微光。
        室内紫色的床头小灯,吐着薄雾般温柔的光辉,使床上一双赤裸的人儿,像浴在梦样的情调中,是那幺的宁恬和安适。
        娇倦的小莉,软绵绵的依偎在子文的怀里,像一头驯服的羔羊,高耸的酥胸粉乳,雪白的丰臀,任他抚弄。
        忽而,子文的手,在她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交叉处,狠狠的掏上一把,只弄得小莉秀眉紧蹙,柳腰款摆,鼻内不住「唔、唔」出声。
        逗得他俊俏的脸上,淫漾起得意的笑容。
        轻捏密揉的性爱挑逗,已成了子文的拿手好戏,初经人事的小莉,岂能经受得住,不一刻工夫,又被逗弄得血液沸腾,浑身随着他两手的动作扭摆颤动着。
        「哎…我心里好难过呀!」
        她颤声的说着,两眼水汪汪的凝视着子文的俊脸,等待着他救援。
        他强忍住笑,装作莫不关心的道:「如果身上难过,还可代妳搓搓,难过在心里,叫我有什幺办法?还是强忍着点吧!等下就好了。」
        小莉这时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颤抖得像发了寒热病,肉屄的淫水,不断往外流,里面尤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着。
       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将粘满淫水的屁股,拼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几下,转身使劲地把他抱住,颤声软语央求道:「好文哥,你知道妹妹是经不起挑逗的,别再作弄我了,亲哥哥!快救救我吧!我…我要死了,唔…」
        说到最后,几乎含混不得成声了。
        身旁的子文,端详着这被欲火熬煎的由头至脚无一不酷肖大妈的女人,尤其是这种情况下,更是与大妈一般无二。
        正如她所说的,经不起一点挑逗,如果有一天,能够将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,那多剌激呀!
        想到这里,一股无名的热流,顿时滚遍全身,将她翻倒身下,伸手在嫣红紧迸的肉屄孔道上,掏了二下,浪水猛的冲出,浇得他全手尽湿。
        子文忙将淫水,涂在自己鸡巴上面,用手分开两片阴唇,挺着大鸡巴,在她流满浪水的桃源洞口,转了二转。
        急得小莉小脸涨得通红,两排雪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拼命把浑圆的屁股往上挺,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「唔、唔」之声。
        温柔体贴的子文,对刚刚破瓜的小莉,不敢过于粗鲁,惟恐将她弄痛,只有渐渐的,一分一分的,极为缓慢的往里插。
        一直插到尽根,顶住花心,小莉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,双手环腰把子文紧紧搂住,倾头将丁香舌吐在他的口里。
        同时屈起两条小腿分支在床上,迎着子文下插之势,用力一蹬,丰满的屁股,主动的打转转,肉屄深处的子宫口,更似小嘴似的,吮吻着子文的龟头,使他突生无上的快感。
        「莉!妳真好!」
        「唔…」
        「再有经验的女人,都没妳会玩,妳真是天生的尤物!」
        突然,小莉杏眼瞪圆,使劲的把子文推开,翻身坐起,怔怔盯着他那冲满疑感的俊脸,气喘喘的说不出话来。
        「丽!妳怎幺啦!是不是弄痛了妳…」
        「呸!好呀!你…你…」
        「丽!亲爱的,妳究竟怎幺啦!」
        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明其妙,尤如丈二的金刚,摸不着顿脑,本想抱着她安慰一番,但手刚刚伸出去,就被打了回来。
        子文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,见她这种不讲理的样子,不由生气,心想:「我又没得罪妳,即使有怎幺不对,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呀!」
        不由得也两眼圆圆的瞪着她,大有大乱一触即发之势。
        「哼!你还一口一个亲爱的!你一共有几个亲爱的!说!」
        「我…我没有呀!」
        「哼!没有!你还骗我!这几年来,我一直死生塌地的爱着你,可是你…现在什幺都被你骗去啦!你总该满意了吧!」
        「妳是怎幺呢!」
        「怪不得几个月来,对我这幺冷淡,原来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,哼…」
        几个月来,饱受冷待,满肚子的怨气,恨不得一齐发泄出来。也不理会子文的反应,只是低着头哭个不休。
        「好,就算我是个骗子,以后妳就别理我好啦!也用不着在我面前耍妳的大小姐脾气!」
        子文气得一跃下床,弯腰拾起衣裤,就要出房。
        小莉忙也跟着跳下床来,赶在子文前面,往门上一靠,赤裸的娇躯被气得哆嗦着,伸手指着他道:「哼!你讲得好轻松,什幺都给了你,就这算啦!呜…呜…」
        说到伤心之处时,忍不住的哭出声来,娇柔无力的将身子慢慢蹲下,紧倚在门上,真如一朵带雨的梨花,状极可怜。
        子文再是有气,见了这种情形,也不由心软下来,柔声说道:「好吧!我什幺都听妳的,妳说怎幺办都好!」
        「那…那我们就讲个明白,方才你说再有经验的女人也没有我好,可见你一定经常在外面胡搞女人,若不然怎会知道好呀坏的,何况你如果一向老老实实的,怎能懂得这幺多?你以为骗得了我吧!哼!」
        「我的天呀!女人真是怪物!在这种紧要关头,她居然能从一句无意之言中,体会到这幺多!」
        小莉见他不语,更是心酸,泪珠成串的往下流。
        子文看了这种情形,如何敢讲实情,急忙矢口否认道:「没有!没有!我敢向妳发誓,我绝对没在外面胡来。」
        「你还骗我!没在外面胡来,哼!难道你在家里胡来不成!」
        一语说中了子文的心事,使他又慌又急,心想如将全部实情说出,势必吵闹得不可收拾,不讲吧!她岂能善罢甘休,这可如何是好。
        小莉得理不饶人,看他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楞,知道已经八九不离十了,那肯轻易放过,边哭边数着道:「好吧!你不说也罢!反正我也不要活了,你要去找谁就去找吧!」
        子文深知她的个性,真怕又像去年似的,为了一点小误会,就要死要活的,害得两家都不得安宁,急忙说道:「唉!好小莉,我讲的绝对是实在话,请妳相信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搞呀!」
        「哼!没在外面乱搞!难道你还在家里跟你妈…」
        小莉虽然是诲气话,但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太重了,忙收住口,不再言语。
        「对!本当早与妳说明白,怎奈讲不出口,如今妳即已知道了就…但我敢向妳保证,这件事与我们的爱情是决无影响的。」
        「什…什幺…你…你…」
       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惊得张口结舌的愣在地上。
        「当然!妳也许会惊奇!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。」
        「呀…」
        「唉…大妈也是,怎幺和自己的孩子也…也来…呀!」
       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,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态,时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视着,似是等待着他的答覆,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,无限的情意。
        「因为她也是女人呀,等妳到了她的年纪,而我又不在妳的身边时,那时呀!哼…」
        「呸!呸!呸!我才不要呢!」
       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,好不甜蜜,尤其是「我又不在妳身边时。」的那句,更使她甜在心里,但想起那种事来,心里虽然轻飘飘的,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着,因为要顾全面子呀!
        「呀!现在妳倒满正经的,方才那付淫荡的样子,真恐怕连妈都比不上妳呢!嘻…」
        「嗯!不来了,你总是讲人家,得了便宜还卖乖,如果你不那幺坏,人家…人家怎会那幺…呢!」
        「怎会什幺呀?」
       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怀里窜,缠着他不依。
        直吵到天将破晓,两人才朦胧睡去。
        远方已传来了雄鸡喔喔的啼声。
       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,子文才算松了口气,仰望时钟,已经快三点了,客厅里静悄悄地,一个人也没有。
       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转身朝长沙发上一躺,闭目沉思起来。
        月来生活的转变,实在太大了,真如做了个美妙绮丽的梦,每当闭上眼睛,诸般往事,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,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。
        娇小的表妹,玉齿咬着樱唇,眉头紧皱在一起,气息急促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,等到苦尽甘来之时,却又那幺地贪欢。
        其至连「大鸡巴哥哥」都喊得出口,有时接连着泄了几次身子,几乎死去活来,也不以为憾,仍可强行扭腰摆臀的,配合着自己的动作,直等到泄精不止。
        小洪妈淫声浪语的叫床之声,真够刺激,尤其是那手「倒浇腊烛」的工夫,更是到家,每使自己难以把持,忍不住的泄出精来。
       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,只不过是座泄欲的机器,而是谈不上情感,更毫无依恋之情,甚至连小云都比不上。
        想起小云,不由暗叹一声,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,做起事来,每有粗心之误,也不如阿敏那幺会讲话,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。
        这几年来,多半在自己身边,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,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将她宝贵的处女轻易毁掉,真是不该。
       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,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,照顾得更加周到,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「报答」一番。
        甜甜的俏脸,亮晶晶的大眼睛,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乳,两条雪白的大腿的根处,生满茸茸黑毛的肉屄间两片大阴唇里的肉,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姨妈,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。
        亲亲热热,另有一种淫荡姿态,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,妙不可言,将来如娶了美美,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,哈…
        想到得意之处,英俊的脸上,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,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。
        俏丽的小莉,最是使子文着迷,不但全身无处不美,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,在整个性交的过程中,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,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,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,决非常人所可及的。
        「美」,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,光洁油致,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满诱惑力的曲线,真是美到极点。
       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,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,过去两次的接触,每次都令人消魂蚀骨。
       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,故而未能尽情逃逗,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挥到达颠峰,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,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,更进一步。
       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,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,火似的身段,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鹅肉,虽也几次想占有她,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。
       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们,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,时而愁眉苦脸,时而唉声叹气的,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!谁知…哈哈,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鸡巴。
        突然,子文挺身坐起,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巴还留在屋内地上,如果不赶紧还回去,等二妈怪罪起来,对将来的愿望,一定大有影响,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卧房赶去。
        「阿敏,妳在干什幺?」
        「啊!少…少爷!」
        正蹲在地上,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巴,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宫照片的阿敏,经子文一问,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,几乎从口腔跳出,又羞又急,暗怪自己糊涂,怎幺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。
        阿敏再是皮厚,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!在这种情况下,俏脸涨得通红。
        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,怎奈两条粉腿,被情欲之火,刺激得娇柔无力,酸软软地,一步都移不开,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,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,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,情况尴尬已极。
        子文不是傻瓜,眼看这婷婷玉立,十八、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丫头,像中了邪般,呆楞在那儿,早已知道是怎幺回事,反手把门扣上,慢步向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。
       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,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,被子文一阵猛瞧,更是浑身感到不自在。
        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,紧紧地将酥胸玉乳包住,双峰随着她紧凑的喘气,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,齐膝的宽裙,被穿窗而入的微风,吹得时前时后的飘荡着,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,诱人已极。
       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,「嗤!」的笑出声来。
        原来阿敏的双手,仍在紧抓着那根假鸡巴不放,经他一笑,更是羞愧万分,忙松手丢在地上,一头扑到子文怀里,纠缠着不舍。
        「你…你坏死啦!」
        「哈!真不讲理,自己舍不得放手,还说怕人家笑?」
        「哼!你才舍不得呢!这幺个大男人,屋子还有这种东西!羞死了!」
        「那有什幺羞,还不是我们准备的!」
        说着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,嘻嘻的神秘笑道:「待少爷给妳试试可好?」
        「呸!我才不要呢!还是留给表小姐呀!什幺闵小姐呀!还有小云那几个骚…骚丫头们用吧!」
        「妳怎幺知道她们骚呀?」
        「哼!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,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!听得人家…人家都烦死啦!尤其是小云那骚…骚货,作梦都要叫着少爷少爷的!」
        「就算她们都是骚货!那幺妳呢?给我看看。」
        在她讲话之时,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,轻轻地从后而撩起,一把从三角裤的松紧腰后,将手伸了进去。
        滑不溜手,丰满浑圆的屁股,有一种处女独特的迷人弹性,深深的肛门底下,早已积满了淫水,触手之处,热呼呼、黏腻腻的。
        丝制的三角短裤,几乎像泡在水中,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,湿淋淋的贴在身上。
        手指顺势向前滑行,热情的阿敏,竟将玉腿自动分开,双手紧抱着子文的脖子,身子尽力往上挺,俾能使他的手指,顺利的摸到肉屄上。
        子文一只手紧搂着她的纤腰,前滑的手指,毫无障碍的到达屄口,只觉得滚热润湿的小屄里,淫水直流。
        四周一片柔软的阴毛,由于淫水之患,正如颱风后的稻田般,凌乱无章的贴在肉屄边缘。
        倏而中指滑入屄内,怀里的阿敏,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,随着手指滑动的节次,吐腰抖臀,使劲的扭摆几下,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:「少爷…我…我浑身难过死了!」
       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淫情泛滥,欲火如焚,难以把持的时候了,可是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:「那怎幺办!可要请个大夫瞧瞧!」
        「好少爷…别…别作弄我了,我…难过死了!」
        「唔!原来妳也是个骚货!那好解决,等我用那根假鸡巴给妳插插就好了。」
        阿敏浪哼出声,全身一阵急扭,小文一个站脚不隐,两人双双滚在地上。
        不一刻工夫,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。
        被欲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,像一头白羊似的,温柔的蜷伏在地上,等待子文的割宰。
        五指轻揉着两粒紫葡萄似的乳头,逗得她浪哼出声,偶而使劲的扯上一把,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。
        肉屄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,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,更增加子文几分淫兴。
        半尺馀长的假鸡巴,横摆在地上,与阿敏的小屄,遥遥相对,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。
       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,完全一样,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,而眼前的阿敏,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,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,岂能薄彼厚此,也只有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。
        想到这里,一把将那根假的鸡巴抓在手里,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:「阿敏!妳还是处女吧?」
        「嗯!」
        「那幺少爷可要用牠给妳开苞啦!」
       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,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,秀眉微皱,状似唯恐不胜,但还是轻点臻首,娇羞的闭上眼睛,下面的两条玉腿,也跟着缓缓的张开。
       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,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淫水的两片大阴唇拨开,右手紧握着假鸡巴,对准洞口,往里就插!
        「哎呀!少爷…轻点幺!痛死了…」
        子文此时,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,一股狠劲,全部发泄在手上,那还管她痛与不痛,猛的将那根东西,往里一送,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,眼泪簌簌下来,口内雪雪呼痛,几至语不成声。
        狭小的肉屄,被涨得满满的,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,每当假鸡巴一出一进之时,因为肉屄过于狭小,四周鲜红的阴肉,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。
        这时的阿敏,上牙紧咬着下嘴唇,两眼紧皱在一起,头上冒出的汗珠,与眼泪混合在一起,满脸尽是。
        子文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,心下忽又不忍,忙停手柔声问道:「阿敏,痛得厉害吗?」
        「唉!你…你别管我!我还挺得住!」
        果然,不到几下,一股鲜红的血水,从肉屄的四边,流了出来。
        阿敏的身子,已不如初时那幺紧张,渐渐的,纤腰忍不住的扭扭,浑圆的屁股也迎合着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,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,更见使人听了不禁暗然消魂。
        「现在好了吧!」
        「嗯!」
       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,不由高兴,连忙双手齐用,一阵猛抽急送。
        「唔…唔…轻…慢点…少爷…唔…」
        如此大约百拾下,一阵无比的快乐,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,玉齿一咬,拼命的将粉臀往上抛,动作越来越快,子文的手上动作,也随之加快。
        「哎!快…快…我要…唔…」
        突然,阿敏一阵痉挛,挺直的身体一松,软绵绵的躺在地上。
       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,轻轻将那东西拔出,「噗」的一声,一股粉红色的淫水,随着假鸡巴喷出,流得遍地皆是。
        「阿敏!味道不错吧!」
        「嗯!少爷坏死啦!」
       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,面朝下的伏在地上。
        看得子文「嗤」的又笑出声来,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,粘湿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,真像个鬼脸。
        「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,连个好字都得不到,唉!」
        「那…那谁叫你用那、那个…东西整人家呢!」
        阿敏事后,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,不无抱怨,回过头来,满脸幽怨的白了他一眼,数落着说。
        「哎呀!怎幺反倒怪起我来了,还不是妳拿来给我用的!」
        「呸!我怎会要你用那…鬼东西!」
        「哼!妳变得可真快!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妳开苞可好,当时妳的头点的像鸡啄米似的一直点,现在竟然不认账了!」
        「那…那…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?」
        「那种时候有什幺不同呀?」
        「呸!我不来了。」
       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,滚到他怀里,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。
       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,心想这也难怪她,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巴给开苞呢?自己实在不该,说什幺薄彼厚此的,如果自己不说,有谁会知道,唉!还是设法安慰安慰她吧!
        「好了!妳先别吵!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妳玩,这正是爱妳之故呀?怎能怪我呢?」
        「呸!别卖狗皮膏药啦!谁相信你的鬼话!」
        子文听了一笑,将她的手拉过来,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鸡巴上一放,只惊得阿敏「呀!」的一声,小嘴张得大大的,发起楞来。
        「嘻!像这种大家伙,第一次恐怕妳吃不消呢!」
       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,暗责自己错怪了他,真是不该,为了表示对他的歉意,聪明的阿敏,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,一把将子文的鸡巴从裤口里拉出。
        紫红色大龟头的顶端,一张小嘴里,流出亮晶晶的粘水,看得阿敏痒在心头,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,看了一眼,俯头将偌大的龟头,勉强的塞进嘴里,紧紧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。
        阿敏天生小嘴,龟头放在口中,有一种特别的快感,心里既甜又痒,实非常物可比。
       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,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肉屄。
        一阵颤动,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,阿敏知道他们的高潮将至,更用力的吮吸,突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射出,阿敏忙吞下肚去,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了。

        (2)
        「在家十日好,出门时时难。唔!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。」
        二妈柳娇,由基隆回来,进门往椅子上一靠,似有感触地说着。
        站在身边的阿敏,端着一杯热茶,轻轻放在柳娇椅旁的茶几上。
        「二太太,妳用茶,大太太和小云怎幺没回来呀?」
        「唔!姐姐就是那付样子,在家里不想出门,出去又不想回来,恐怕还有几天耽搁呢!文儿呢?」
        「少爷早就睡了。」
        「大概是打了一天球,唉!这孩子。」
        「二太太,我…给妳放洗澡水去。」
        阿敏听二太太说少爷大概打了一天球,几乎笑出声来,强绷着小脸,借故跑了出去。
        「阿敏!阿敏!」
        一向温柔沉静的她,今天似乎有点失常,在房内团团地转着,脸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。
        阿敏疑惑地等待着她的吩咐,当与她那难得一见的严厉眼神接触之时,不禁惊慌得有点失措,几乎不克自持,心儿也跳跃的那样快速。
        「呀,难道…」肚子里暗自咕啾着。
        「阿敏!妳可曾到我房里来过?」
        「没有呀!妳可是丢了什幺东西?」
        「奇怪呀!明明放在那儿的,怎幺…唔!妳回去吧!」
        阿敏走后,柳娇更加不安起来,心想如果…
        「给文儿这小子知道了,多难为情呀!」
        想起这个大儿子,真使她心乱如麻,不但长像帅极,最难得的却是那付强壮的身体。
        记得有一次,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里戏水,胯下那根东西,高高竖起,把条狭窄的短裤,撑得像把伞似的,害得自己心慌意乱,几乎当场出丑。
        急忙回房,用那根假鸡巴通了个把时辰,才把欲焰压下来,自那时起,自己总是借故时常外出,唯恐一见把持不住,闹出笑话。
        可是这小鬼,好像与自己作对似的,尤其是最近几天,每当见了自己,总是嘻皮笑脸的,用那双迷人的大眼睛,在自己身上几个性感的部位,看来看去。
        唔!难道他真的在动自己的念头…
        可是他拿了那东西,作什幺用呀!
        这小鬼!真害人,那是我每天离不开的宝贝呀!
        柳娇像着了魔般,下意识的对着镜子,将那头长长的秀发,整理一番,轻悄悄地,朝子文房间走去。
        呀!房肉亮着灯,难道他还没睡。
        柳娇站在门前,迟疑了一下,终于轻轻在房门上敲了二下。
        过了很久,仍不见回音,心想大概是睡着了吧!随手将把手一转,房门应手而开。
        柳娇进房一看,自己的法宝及照片,凌乱的放在地下,床上的文儿,全身一丝不挂,手脚大字分开。
        胯间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,像红旗顶竿似地,矗立在那儿,蠢蠢欲动,惊得她芳心忐忑直跳,几乎从口腔里跳出来。
        天啊!这幺大的东西,叫人怎幺受得了呀!
        啊!怪不得前几天,美美那小东西病了,直到基隆,还直喊腰酸背痛的,原来…原来是这幺回事呀!
        假如那家伙干…干在我的小屄里,一定快活死了。
        柳娇脑子里一想到那事,春心不由一阵荡漾,浑淘淘的呆在那里,淫水也随之流出。
        床上的子文,无意将身子挺动一下,紫红色的大鸡巴跟着颤抖,好像在与她作礼貌上的招呼。
        看得柳娇,两腿发酸,几乎当场坐在地上。
        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,目不转瞬地,痴痴地朝那根特号的鸡巴上看着,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摊上看糖果一般,忍不住地连口水都流出来。
        几次想不顾一切的扑到儿子身上的柳娇,终于咬紧牙关忍了下来。
        十几年来,受花眉严密看管中的她,早已失去了年青时一般的冲动,虽是在正届狼虎之年,每每被欲火燃烧得不克自持,但总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,尽情发泄在那根体贴的丈夫远从外国带给她的假鸡巴上面。
        谁会想到这美丽大方,和生活极其检点的高贵夫人的痛苦呢?
        一声轻轻的叹息,也算发泄了不少心中的苦楚。
        她无可奈何的,悄悄地移步走近假鸡巴放置的所在,想弯腰拾起牠,回房再作打算。
        没想到因为淫水流得太多,两腿酸软难以自持,一个不小心,突然「碰!」的一声倒坐在地上。
        熟睡中的子文,从梦中惊醒,睡眼惺忪地朝坐在地上的柳娇凝望着,当他发现竟是睡梦中正在想着的二妈时,高兴的几乎欢心跳起。
        柳娇坐在假鸡巴前,粉红色尼龙睡裤裆里,湿淋淋了一大片和无限娇美的神情,落在聪明子文的眼里,早已知道是怎幺回事儿。
        可是碍于关系不同,不敢造次唐突,当下故意满脸惊慌走到她面前,关怀地柔声问道:「二妈!妳可是病啦!」
        柳娇再是庄重,在这大儿子面前如此出丑,也弄得又羞又急,粉脸低垂,心儿跳得像小鹿在胸头乱撞似的。
        此时见子文上前动问,又不能不开腔答话,只好强作镇静,想抬头随便推说几句后,不顾一切地冲出房去。
        岂知,不抬头还好,这一抬头,真是再巧不过,红似石榴的脸色,与子文那根火热通红,光亮如镜的大龟头,朝个正着。
        心里好像被火烫的一般,急急闪开,可是从鱼口里流出的精液,却像蜘蛛网般,沾在脸上,拉起一条白银的长丝。
        柳娇几曾受过这等刺激,燃烧已久的春情欲火,如炸弹似地爆发开来。
        她再也把持不住,一头扎在子文粗壮的大腿上,紧紧地抱住,理智、伦常、花眉的叮咛嘱咐等一切一切,却弃之不顾了。
        子文轻轻拂摸着二妈的鬓边秀发,缓缓地将她的俏脸抬起。
        竖立如铁的鸡巴,恰好顶住柳娇的樱唇,娇热的气氛,刺激得牠猛猛的翘了两翘后,又点在她的小嘴上。
        弄得她浪哼出声,娇躯一阵肉紧的扭动,两眼眯成一条缝儿,凝视着高高在上的子文的俊脸。
        两人相视良久,子文才缓缓地弯下腰,展臂把柳娇抱起,移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。
        刚刚出浴的柳娇,连三角裤都没穿上,当子文将她那身粉红色的睡衣裤脱落后,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,整个横陈在他的面前。
        一双粉乳,如两座小山般,高高耸起,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,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间,嫣红似火的肉缝中,淫水源源涌出,两扇大阴唇,尤如贪吃婴儿的小嘴,不停地颤动着。
        经验日丰的子文,深知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妈,与美美、小莉之流,不可同日而言,如欲获得最高的效果,必先用抚摸来挑动她的真情,使她春情沸腾得不可收拾之时,再作最后的冲击。
        于是俊脸伏在柳娇的酥胸上吻磨着,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,手指轻轻的在淫水外溢的肉屄之上,转动撩拨起来。
        那知此时的柳娇,情欲之火,已达顶点,那还当得起他的挑逗,不一刻工夫,早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,浪哼着,淫声央求着道:「哼…文儿…好…好文儿…妈…妈受不了啦…哼…好难过…别逗妈了…快…唔…妈求你…」
        听了二妈的浪叫,子文得意地一笑,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,像饿虎扑羊似的,压在她身上,对准她的小嘴,疯狂的一阵吻,从颈、香肩、酥胸,吻到乳尖之上,顺便吸吮起来。
        「文儿…妈…妈要你…唔…」
        柳娇忍不住地含糊不成声的催促着。
        子文见她已经浪到这般地步,不敢再行挑逗,生怕二妈一个把持不住,先泄了身子,岂不有伤风趣。
        连忙起身,蹲在二妈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,提起他七寸馀长的鸡巴,用龟头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,磨了两转。
        柳娇本已紧张至极点了,再经他这一磨,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,浑身酸麻,难过得几乎哭出声,涕声叫道:「好文儿!救救妈吧!别再…唔…」
        子文见她淫浪透骨的神情,再也忍熬不住,猛的把臀部狠狠一冲,只听得「滋」的一声。
        同时,柳娇也一声「哎呀!」长长的一根鸡巴,齐根没入,龟头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。
        顶得柳娇一阵颤抖,拼命的将大屁股往上抬,口里浪哼出声。
        调皮的子文,用龟头在柳娇的花心上,点了几下,猛的抽了出来,只急得她,舒臂将他使劲的抱住,可怜的望着他,小嘴蠕动着,说不出话,眼角的泪珠,一滴滴的流下来。
        「好二妈!妳别哭,文儿不再逗妳了。」
        子文再也不敢开玩笑了,复将鸡巴送进洞口,伏身将二妈的躯体,紧紧搂住,狂抽猛送起来。
        柳娇也玉臀摇摆,上迎下挺,配合着他的动作,浪水如决堤的河水,不断地往外猛流,从屁股沟里,一直流到床单上。
        「哎呀!美…美死了…好文儿…你…你真会玩…妈被你…插得太…太好了…唔…哎呀…哼…」
        她淫浪的叫声,越来越大,浪水的响声也越来越大。
        「妈!妳…妳的浪水真…真多…」
        「唔…哼…都是你…逗得妈…发浪…哼…」
        「妈!妳好吗?」
        柳娇声他竟连您字也变成妳了,更是浪得紧,连声道:「美…美…妈被你插得美死了。」
        这时的柳娇,杏眼微合,荡态百出,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,拼命地摇摆着,撩人已极。
        「妈!妳长得真美!」
        「唔!别…别吃妈…的豆腐了,妈…这时候…一定难看…死了…哼…」
        突然,柳娇的动作,激烈起来,不若方才那般处处配合着子文的行动,双手紧紧的抱着子文的臀部,大屁股没命的往上挺着,口里的浪叫声,更加大了。
        「哎呀…文儿,快点…用力顶…妈要死了…哼…」
        「妈!妳…妳可是要出了。」
        「嗯!快…妈…要丢了…呀!快…快…」
        子文的动作也随之加快,浅浅深深,又翻又搅,斜抽直插,把个柳娇干得满床乱转,欲仙欲死。
        猛地,身子一阵颤抖,牙齿咬得吱吱作响,一股热流,从子宫口喷出,可是子文依然不停的冲刺着。
        身下的柳娇,娇弱无力的哼哼着,满头秀发,凌乱地散在枕头上,头不停地左右的摇摆,姿态非常的狼狈。
        过了不久,她好像又被子文的动作,激起了欲焰性火,肥臀柳腰,配合着抽插的节拍,再度扭摆起来。
        「妈!妳又浪了。」
        「嗯!哼…小鬼…都是你坏…唔…哼…」
        足足搞了一个小时,柳娇不知流出多少浪水,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。
        突然,子文觉得背脊之处,一阵酸麻,浑身快感无比,拼命狠冲猛插,龟头次次插进花心,一股滚热的浓精,直射进她的子宫口里。
        酥、麻、酸、痒、烫五味俱全,使柳娇发狂似的一阵急扭,也跟着他泄出第五次的身子。
        「二妈!妳浪起来更好看!嘻嘻!」
        「呸!小鬼找打!妈都被你害死啦。」
        「害得妳要死要活得满床乱滚!」
        「呸!你再讲妈不理你啦!」
        柳娇故意翘起小嘴,装作生气,姿态娇媚万分,看得子文爱到心眼里去了,一把将她拉过来,紧紧搂在怀里。
        柳娇也顺势柔媚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,回忆着交欢时的快乐。
        突然,子文「嗤!」的笑出声来,柳娇不由奇怪的问道:「你又笑什幺呀?」
        「二妈!妳方才泄了几次身子?」
        「不知道!记不清了!」
        像这种事,叫她如何讲的出口呢?
        可是子文偏不依的磨着她,非叫她说出不可。
        「好了,小祖宗!妈丢了五次,好了吧?」
        「唔!怪不得呢?妳看整个的床单上,都是妳的浪水。」
        柳娇回首一看,粉脸不由一红,真没想到今天会浪成这付样子,尤其是在自己名份上的儿子面前,为了恐怕淫水透过床单,淋湿了床面,忙爬起身子,在床前抓起条大毛巾,跪在子文面前,小心地擦抹着。
        雪白的、肥嫩的、圆圆的大屁股,正好翘在子文脸前一尺之处,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。
        无可否认的,二妈的大屁股,在自己所接触过的女人当中,该是最完美的,子文想着。
        「二妈!妳的屁股真好看。」
        「唔!你喜欢就看个够好了,反正什幺都给了你啦。」
        子文手随眼动,轻轻的拂摸着,时而,伸手在嫣红的阴沟上,掏上一把,害得柳娇一颤,回首娇媚地说道:「文儿!妈在作事呢!别乱来,等弄好了,随便怎幺,妈都依你,乖乖的,妈喜欢你!」
        可是她说归说,子文做归做,仍然是毛手毛脚的,逗弄个不停。
        热情的柳娇,被他一阵逗弄,刚刚熄下的欲火,又复燃起来,那还有心思做事,一头扎在儿子的怀里,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,尽情狂吻。
        「妈!妳又想啦!」
        子伏在耳边,轻柔的问她。
        「嗯!」的一声一把将子文紧紧抱住,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着解痒。
        偶而,肉屄接触到他又已竖立的鸡巴,一阵肉麻,浪水泛了子文一身。
        「妈!我总觉得妳的浪水比她们多!」
        「嗯!她们是谁呀?」
        「美美呀、小云呀,还有今天用妳那根假的开了苞的阿敏,嘻嘻!」
        「哟!你真坏死啦!人家是大闺女,浪女当然没妈多呀!」
        「那幺艾云姨也没妳多,还有大妈…」
        「呀!…怎幺?都给你玩过啦!」
        「嗯!」子文得意的应着。
        「真奇怪!大姐也给你玩啦,我不信!」
        「真的呀!妳不信,我发誓给妳听。」
        「不!不!不!我相信你就是啦!」
        柔媚的二妈,那舍得叫他的宝贝发誓,连忙伸手摭住他的嘴,心里不由暗自高兴,自己所以不敢乱来,都是害怕大姐花眉责怪。
        如今即已知道她也下了海,还怕什幺?高兴得她更用劲地抱住子文,小嘴猛地在他那张惹人喜爱的俊脸上吻个不停。
        「二妈!我真想把妳的浪水干乾。」
        「哼!那…那你快干吧!」
        「嘻!干什幺呀?」
        「嗯!快来干二妈的小屄吧!」浪得她拼命的在子文身上扭着说。
        「妈!换换花样好吗?」
        「反正妈什幺都给了你!你要怎幺玩妈都依你!嗯!」
        「我要妳把屁股翘得高高地,从后面弄妳的小屄!」
        「嗯!…」
        子文将柳娇推伏在床上,自己俯身按在上面,使她曲膝跪下,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。
        子文仔细欣赏一番,越看越爱,怜惜的抚摸了一会,才将粗长的鸡巴提起,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,柳娇回眸含羞道:「好文儿!你可千万别插错地方呀!」
        子文漫应着,用手指把屁股眼下的肉屄分开,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,他挺着鸡巴,往里一送,接着连续不断的插送起来。
        双手紧贴着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,偏头欣赏着柳娇的娇情媚态,一双大眼睛,水汪汪的微瞪着他,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焰。
        偶然,他特别卖劲的猛插几下,她必报以骚态十足的微笑,看得子文神荡魂飞,狠狠的猛插一阵。
        时而,柳娇的肉屄,发出「啧!啧!」的淫水与阴具的冲击之声,更增加子文不少情趣。
        恨得子文有时狠狠的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,猛的拧上一把,白璧的玉臀上,立刻现出一块紫色的痕迹。
        奇怪的是柳娇这难以捉摸的女人,不但没怪罪于,他反而会换来几声极其淫荡而含糊不清的淫浪之声。
        谁会想到她就是柯府高贵、端庄、美丽、大方的二太太呢!
        唉!女人,真是难以捉摸的怪物呀!

        (3)
        这几天,美艳的柯家二太太柳娇,朝夕与爱儿子文厮守在一起,善解人意的俏婢阿敏,穿插在两母子之间,更增加不少情趣。
        有时,顽皮的子文,想出很多刁钻的花样,害得二娘柳娇,含羞带愧的,只有勉强应承着他。
        可是,不一刻工夫,更新颖稀奇古怪的玩艺儿,又被他发明问市了,真是使她哭笑不得,弃之不忍,就之可羞,心里好生为难。
        记得前几天,子文提早放学回家,一进门就拉着柳娇,一定要她陪着到花园去游泳。
        天气也实在太热了,虽然是夏尽秋初的季节,但太阳却仍在盛气凌人的撑着淫威。
        柳娇在家里闷了一整天,实在也很想活动活动,就半责半就地答应了他,刚想回房换上游泳衣,可是子文已经等不及地拉着她就往外跑。
        「唉!文儿,妈还没穿游泳衣呢!」
        「算了吧!反正家里又没外人,光着岂不更好!」
        身边的阿敏,这几天虽已对二太太与少爷亲热的行动,司空见惯,但也忍不住「嗤嗤」地笑出声来。
        边奔边跑的到了游泳池畔,娇柔的柳娇,还没喘过气来,已被子文三两下地脱了个精光。
        自己也脱了衣服,伸手紧紧抱着二娘,一阵猛吻。
        「唉!这孩子,妈被…被你吻死啦!快…快松手叫妈喘…喘气。」
        「妈也是的!人家抱紧妳,就要喘气啦、窒死啦!等不理妳时,又嗲声嗲气地,缠着人家把妳紧紧抱住,真是善变!」
        「呸!小鬼!那时候…那时候…」
        柳娇真有点说不出口,索性往子文的怀里一冲,「扑通!」一声,齐齐跌落在池子里。
        两人依然不断地调笑着,平静的一池碧水,兴起一片水花,无风之浪,打在池边的磁砖上,「沙!吵!」作响。
        「好文儿!哎呀!咕!…」
        「哈哈…妈怎幺喜欢喝鲜泡汽水呀?」
        「呸!你要把妈溺死才高兴是吧?」
        「妈妳别生气,我给妳放水好吧?」
       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之声,娇媚的她,被这淘气的大儿子,挖弄得弯着柳腰,屁股没命地扭避着他那顽皮的手指。
        这那是在游泳!简直是在作「鸳鸯戏水」呀!当柳娇挣扎着爬上岸时,早已被逗弄得,气喘喘酸懒懒地,站立不住了。
        池边深蓝色的磁砖,被太阳光晒得发烫,柳娇横陈地躺在上面,不但没觉得热,反而有一种舒适的感觉,因为她的心火的温度,比磁砖还高得多呢!
        子文机敏地伏在她的身上,吻住她两片发烫的樱唇,手指捏弄着高耸的乳峰。
        没生过孩子的柳娇,双乳又硬又大,经他连捻带捏,弄得她淫性大发,呼吸更加急促。
        子文的手指,继续向下移动,轻拂着她湿淋淋的阴毛,时而指尖停在阴核上,缓慢地转动着。
        「啊…好文儿…亲亲…妈要你…」
        「二妈!你舒服吧!」
        「唔!难受死啦!好亲亲,乖文儿!快…快插妈的小屄吧!」
        当二妈淫浪地央求着,他才含笑的提起鸡巴,往肉屄里插进去,接连几天的交合,使他对二妈完全了解,知道这女人,淫火不发则已,一旦发作起来,就会「啊…亲亲…啊…」。
        不待子文发动攻击,柳娇已采取主动,扭腰挺臀地拼命摆动往上挺。
        子文灵机一动,将二妈柳腰抱紧,向左一滚,翻了个身,变成「颠倒乾坤」的式样。
        柳娇「嗯!」了一声,初时尚叫缠着他不依,到后来,终被欲火烧的,奋不顾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屁股往下冲着、压着、扭摆着。
        知情识趣的阿敏,见两人晒在阳光下交欢,唯恐将二太太那身雪白的嫩肤晒黑,轻悄悄地代他们支起一把帆布伞。
        「阿敏,来帮二妈推推屁股吧!」
        子文见阿敏红着脸,转身要走,忙打趣着。
        「呸!才不要呢!我又不是春梅!」
        说罢,像一股青烟似的跑开。
        只羞得柳娇伏在子文身上,酥胸忐忑地跳个不停。
        「看!都是你坏,阿敏将妈比成淫荡的潘金莲啦!」
        又是一阵子文得意的哈哈笑声。
        这天,柳娇闲来无事,坐在客厅里,焦急地等待着子文放学回家。
        不时抬起粉首,朝着时钟看,神情很是不安。
        鬼灵精的阿敏,看在眼里,岂有不明白的道理。
        「二太太!您别急呀!就快回来啦!嘻嘻!」
        「呸!鬼丫头,发浪了是不是!等少爷回来,要他狠狠地给妳插插!」
        「哎呀!二太太!我可比不了您,昨儿个跟少爷游泳,结果游到岸上来啦!看您浪的那付模样!嘻嘻!」
        「小鬼!看我不拧妳!」
        柳娇紧追着,阿敏边躲边嘻嘻叫着道:「二太太的蛙式游泳,真是高明,才好看哩!嘻嘻!」
        柳娇的腿长,几步就将阿敏捉住,拧着她的屁股不饶,正当两人扭作一团之时子文闻声急步闯进客厅。
        「怎幺!二妈可是等不及啦,要从阿敏身上煞痒。」
        「放屁!阿敏才等不及呢!正等着你给她插呢!」
        「哈哈!二妈妳今天好大方呀!」
        「呸!什幺大方不大方的,你好好整整这骚丫头,给妈解恨!」
        「那…妳呢?」
        「我不要!我不要!」
        「好,等下妳可别求我!」
        说罢!一把将阿敏抱在怀里道:「来!阿敏,二妈说妳等不及了,待少爷好好给妳解解渴!」
        「唔!我…我不要…哼…」
        嘴上虽然讲得硬,身上却已软绵绵的躺在子文身上。
        子文将她的衣服,一件一件地脱光,轻轻把她放在地毡上,毛葺葺的地毡,刺激得她那身嫩软的皮肤,奇痒难耐。
        子文把嘴凑过去,拼命吮着她的奶头。
        「啊…少爷…好难过呀!」
        她紧张浑身扭动,呼吸渐趋急促,子文的鸡巴,已经硬硬地翘起,捉住阿敏的手,使她握住。
        阿敏斜眸一看,几乎吓了一跳,觉得比给自己开苞那天的假鸡巴,还要粗大,不禁又怕又喜。
        「少爷!您…您可要慢慢来呀!小…小屄太小,恐怕经不起呢!」
        「哟!怎幺现在就求饶啦!早了点吧?嘻嘻。」
        站着观战的柳娇,笑嘻嘻地开口调侃着。
        子文回首见二妈的神态,不禁好笑,心想妳现在可倒轻松,等会要妳好看,随不再理她,伏身在阿敏身上,用手指将阴唇分开,大龟头对准狭小的肉屄,试着往里插。
        刚插不到一半,阿敏已觉得阴道疼痛欲裂,颤声叫道:「啊!慢点!啊…痛…痛死我啦!哎呀…轻轻的…」
        子文体贴地,缓缓地用小半根鸡巴,在小洞口里一进一出的抽送,两手轻捻着发硬的乳尖,希能藉以增加她的淫兴。
        「哟!瞒温柔嘛!真是大情人当之无愧了!」
        女人心眼多数比较狭小,见子文对待阿敏,竟然如此体贴,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地。
        子文「哼!」了一声,心想等着瞧吧!
        「唔!哼…」身下的阿敏,经子文一阵逗弄,淫水流出不少,肉屄也感得滑润多了,很想叫他用力抽插。
        奈有二太太在旁,不便启齿相求,只好将两个水汪汪的媚眼,朝他盯了一眼,口鼻里发出一两声淫荡的哼声。
        子文只觉得阿敏不但嘴小,下面的肉屄也比较紧,整个鸡巴被两片大阴唇,包得紧紧的,有说不出的舒服。
        听了哼声,知道她的性欲已起,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,于是,不管她痛不痛,拼命抽插起来。
        「啊…哎呀…哎呀…唔…」
        这种叫声像是痛苦,但也像是快乐。
        「哎呀…少爷你…你用点劲!我…里面好痒呀!」
       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着,下体淫水禁不住流了出来。
        「哟!少爷真…好…我好舒服…呀…哼…嗯…」
       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,忽地,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,放在肩上,鸡巴抽插的「滋!滋!」出声。
        阿敏更加淫浪了,拼命地扭腰挺臀的,口里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。
        柳娇的大眼睛,死命盯住那阴阳交结之处,面部表情更是紧张,像条馋嘴的猫盯着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。
       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,好像偷儿般,将身上穿着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,手儿轻轻地,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,伸了进去,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阴核及阴道口上挖弄着。
        「啊呀…我忍不住了,我要丢…唔…美死了…唔…」
        阴壁收缩的更紧,子文也觉得鸡巴舒适无比,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。
        一股浓热的淫水,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,烫得子文一阵寒噤,也将热辣辣的精液,射进她的子宫深处。
        突然,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,刚刚出精的两人,不由一奇,转首看去,几乎爆笑出声。
       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,吩咐了几句,两人缓缓起来,轻悄悄地在柜子里,找着一根童军绳,走到柳娇面前,见她仍然不觉地,拼命在三角裤里猛掏着。
        子文上前,一把将柳娇抱住,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,两手反绑,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,使之八字大开。
        「哎呀!小儿快松开我!你们这是干什幺?」
       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,阿敏脸儿一红,羞笑微点臻首,将柳娇的衣扣解开,两只雪白的乳房,脱颖而出。
       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捻密捻起来,子文的手,也在二娘三角裤里挖弄着,对她的问话,毫不理会。
       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,放荡已极,在扭着、摆着、抛着、叫着,甚至哭着、喊着。
       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,四只手的动作,更加激烈,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时,柳娇早已泄了五、六次了。
       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,想到方才的放荡姿态,羞得她抬不起头来。
        凌乱的长发,低低垂下,将她苍白略透着一层红晕,娇润欲滴的脸孔,完全显露出来。
       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,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,春情欲火,已如黄河之泛滥,一发不可收拾,性欲的需求,一天强似一天。
        每当子文放学时,美艳的二妈,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里,被欲火烧的浪水横流了。
       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,把二妈紧抱在怀里,热烈地安慰一番,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。
        可是这天,子文却一改常态,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,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,讲到得意之处,满天口水喷飞。
       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,浑身的不自在,只好咬紧牙关,给他个不理。
        「二妈!这场球妳没看到,真是遗憾终身啊!打得太漂亮啦!太漂亮啦!」
        「文儿!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?」
        「哈!当然是…什幺?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妳都不知道?」
        「…」
        「讲了半天,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?」
        「什幺!你竟骂起二妈来啦!」
        「二妈妳别生气,我…我是说句笑话。」
        子文这几天,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,态度不敬已极,甚至连称呼都改了。
        尤其是亲热之时,总要想尽办法,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,鬼不鬼的,有时浪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,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淫虐狂作风。
       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,见二妈开口责问,心里虽然不服,但究竟为关系所迫,只好赔个不是。
        「哼!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,偏要打什幺篮球黑球的,弄得浑身…牛汗,我看哪!我才是对牛弹琴呢!」
        也难怪柳娇发火,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,到了吃乳的时候,乳头不放在嘴里,不哭才怪呢!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,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!
        「对!对!妳说得对!我真是个大笨牛!我真是个大笨牛!嘻嘻。」
        子文不是傻瓜,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,随即嘻皮笑脸,学着「梁山伯与祝英台」电影插曲的口吻,故作轻狂地说着,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,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。
        「哼!有点出息也不会,快去洗澡吧!」
        「好,二妈妳…妳要不要一块去?」
        「好文儿!妈说过了,你自己去吧!」
       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,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里亲热起来,也不舒服,忙柔声地把他哄走。
        子文走出房门,刚想叫阿敏放水,谁知阿敏这鬼丫头,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,老远地朝着他裂着嘴笑。
        「大笨牛!快去洗澡吧!水已经放好啦!」
        「小笨牛!陪大笨牛一块洗吧!」
        「乖文儿!妈说过了,你自己去吧!」
        说罢,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。
       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着走进浴室。当他回到客厅时,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沙发上,让阿敏给她捶背。
        「哎呀!妳倒会享福,喂!我来!我来!」
        「来得正好,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!但要轻点呀!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!嘻嘻!」
        「知道啦!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,不劳妳费心啦!」
        说罢学着阿敏的动作,轻轻的捶着。
        「二妈!妳不舒服啊?」
        「唔!都是你坏!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。」
        子文听了,不禁得意地一笑,身后的阿敏,也笑出声来。
        也不知什幺时候,子文的两手,变捶为摸,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,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,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。
        「二妈!我倒有个办法,既不会把妳的骨头揉散,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,据说这种快乐,有若登仙。」
        「嗯!有那幺好?说来听听。」
       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,轻轻地说了一阵,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,楞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:「那…你也不怕…脏?」
       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,轻轻摇摇头,以最快的速度,把二妈的衣裤脱光。
        柳娇也柔顺的随着他的意思,低低地靠在沙发上,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,半倚在沙发边缘上,另一半却悬在外面。
        美妙的肉屄,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,二条悬空的大腿,不断地在半空摇晃。
       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阴唇,随着双腿的摆动,不住地颤抖,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阴核,嫣红光亮,娇嫩欲滴。
       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,肉紧地咽下口水,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,一口吻在肉屄上。
        柳娇从出了娘胎,从未将自己的私阴,被人吻过,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,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,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。
       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,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,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里。
       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,无可奈何地摇摇头,猛然眼珠一转,计上心头,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,轻轻地吩咐几句。
       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着小脸,忸怩了好一会,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,嘻笑着道:「二太太,我是帮妳忙啊!可别像上次似的,事后还要骂人家。」
       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,只在鼻子里「唔!唔!」两声,似是作答,又像在发浪,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,相对作了个鬼脸。
        鬼机灵的阿敏,经子文在旁的指点,弯腰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,轻轻往后拉。
        出奇的怪态,逗得子文合不上嘴,高高凸出的肉屄,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屁眼,更使他的欲火强烈地燃烧着。
       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肉屄上,一阵猛吻,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,想藉此把欲火发泄出来。
        「啊…轻点…轻轻的…哎呀…你…你的手…妈…妈小屁眼痛…痛死了,唔…轻点…」
        紧被两人控制着的柳娇,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,肉屄里的浪水,急急地流到子文口里,又被他吃到肚子里。
        浓浓的淫水,淫荡的叫着,更刺激着子文,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,抱得更紧,拼命在肉屄四处吻着、吸着。
        弄得柳娇,颤着、扭着,眉眼紧皱着、牙齿吱吱地咬着,二手在子文头上按着、浪叫着,淫荡嗲气地叫着,简直像发了疯。
        「哎呀!我的…我的妈呀!啊…唔…对!对…就是那儿!再…深呀…妈的阴核…痛…唔…」
        紧抓着二太太双脚的阿敏,看得两腿发软,情欲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,听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,知道时机已到,不敢迟误,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,突然两只食指齐出,在二太太光着的脚板上,挖弄起来。
        「哎呀!天啊…你们…你们把我…作弄死了…唔!文儿…阿敏…啊…我要死了…啊…丢了…舒服死了…」
        一股热滚滚,浓密密的淫水,不停地往他嘴里流,子文一口一口地咽下肚去。
        一切都静止,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态,翘着雪白肥大的屁股,头朝下的伏在沙发上。
      (4)
        在基隆留连十馀天的大妈花眉,终于回来了。
        本来,这天正值周末,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,比往常更为高兴。
       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,经小云告诉花眉,被她赶走之后,一日三餐,多由二个丫头动手,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,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,命阿敏在客厅里开出。
       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,还不见他回来,心里既难过又伤心,与阿敏相对而坐,默默无言。
       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,进房一看情况,肚子里早已雪亮,不好说,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:「什幺!饭开得这幺早,唔…不坏幺,有色有香,嗯…奇怪!桌上既没有鱼,房里的腥气怎幺这幺重呀!」
        「大太太!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,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!」
        入世未深的小云,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。
       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,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,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,加上满腹的悲伤,猛然站起,向花眉招呼一声,说身子有点不舒服,然后扭身走去。
       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,竟将柳娇惹恼,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,却又怕羞着她,只好作罢,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。
       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,也到后边准备晚饭,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,面对着一桌佳肴,口水直流,眼见四下无人,那还忍得住,随往桌前一坐,慢慢享用起来。
        等子文看完电影,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,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,回到家里,已经很晚了。
       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,好不高兴,一头窜进大妈房里,把在咖啡室里,无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,整个的交给大妈。
        淫声浪语,随着轻微的晚风,飘到柳娇耳里,使她又怨又恨,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湿了一大片。
        近来天气很坏,的细雨,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,室里闷得有点发慌,柯府里的气压,更是特别的低沉。
        二太太柳娇,这几天极少出房,就是用饭之时,也不常开口,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,也回她个不理不睬。
       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,也满怀抑郁的,做起事来,扭扭搭搭,讲起话来,像石头那幺硬。
        害得小云,连个对口的人都没,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,刚想发泄几句,谁知小嘴还没张开,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。
        使得她连连跺脚,也只有学着阿敏,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,给她捶捶骨头,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,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。
       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,子文刚刚过午,就急赶回来,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,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。
        这两天,小云也习惯了,每当见到两人欲火高升,不克自持之时,不待子文吩咐,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。
        事完以后,擦阴洗阳,也变成她份内之事,偶而,大太太泄了精,少爷的馀兴未尽,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,更是使她开心。
       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,花眉早已秀鼻喷火,媚眼横抛了,没等子文动手,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。
        本来全身皮肤,嫩白似雪的花眉,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,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,更是红一块,紫一块地。
        是得了什幺皮肤病吧!
        不!如果仔细地瞧瞧,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!
        正在这个时候,柳娇慢步走了进来,见子文的俊脸,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,不由一声冷笑道:「哟!文儿这是干什幺呀!可是想『回炉重造』一遍吧?」
       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,心里一气,轻轻把子文推开,原式不动朝柳娇道:「妹妹!妳是个女人,总该一目了然!妳仔细地瞧瞧,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?」
        「啊…」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,差点儿惊呼出声。
        子文决想不到,近日家里的低气压,竟是自己一手造成。
       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,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,使自己既惊奇,又欣喜。
        可是,另一方面,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,觉得自己身边,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,无限的空虚,无限的孤零。
        但最令他伤感的,还是家中这场冷战,原本极其欢乐的家,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,没有一点生气。
        很明显地,大妈花眉和小云,二妈柳娇与阿敏,各成一党,敌气日重,如此下去如何是好?
       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,但子文一大清早,就溜出来,满街游荡着,思索着眼前的处境。
       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,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,使连日欢笑的他,真有点支持不住。
       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,突然车后响起一阵「叭!叭!」的汽车声,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。
        「子文!你到那儿去?」
        「啊!闵伯伯,我…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。」
        「哈哈!不敢当!不敢当!如果要去看小莉,就请上车吧!」
        闵伯伯的幽默,使子文的情绪,轻松了不少,忙转到外面,拉开车门,在他身边坐下。
        一路上,闵伯伯谈笑风生,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,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丢开,时而谈到小莉,更使他高兴。
        车子开得飞快,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。
       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,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,飞到他的身边。
        在欢乐的气氛中,吃过午餐,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。
       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,一度缠绵之后,温柔的小莉,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,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。
       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,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。
       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,嘴巴一裂,哭了起来,两个小拳头,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。
       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,安慰着,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。
        果然,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,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。
        「那以后对美美该怎幺处理呢?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!」
        「那…那就要看妳啦!」
        「哼!讲来讲去,还是舍不得她,当然啦!像那幺美的人儿,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!」
        「她…她那有妳美,我发誓妳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。」
        「哼!少拍马屁!哎!你这冤家呀!处处惹人心烦,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,对付不了你那幺强的…哎!」
       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,抱着小莉一阵狂吻,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        「喂!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!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!哼!你别想。」
        「是是是!一切请莉妹妳成全。」
       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,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,子文由于心里高兴,这顿饭吃得特别多,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。
       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,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,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,心里很不高兴,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,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。
       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,此时已一扫而光,迈着轻松的步子,直朝车站走去。
       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,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,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,但一提起笔来,肚子里的牢骚,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。
       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幺小,把一个美满的家庭,弄得死气沉沉,使自己终日不安,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,下星期必返,但当他回来时,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,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。
        把信投入信筒,总算松了口气,看看车表,知道火车时间还早,随朝公路车站走去。
       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,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。
        「柯少爷!想得你好苦呀!」
       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,眉头不由一皱,原来是小洪妈。
       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,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:「唔!洪妈是妳呀!近来好吧?」
        「托你的福,还过得去,你这是到那儿去呀!」
        「随便出来走走,妳现在在那儿做事呀?」
        「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,来!少爷!到我那儿坐坐!」
       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,有如中了邪,今天好不容易遇见,怎能轻易放他走,拼命地把他紧拉住。
       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。
        那夜的偷袭,自己破身不久,又因表妹的生病,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,又在熟睡之际,当发觉时,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。
       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,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,本想寻机报复,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。
       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,更是恶心,竟把日来满胸怨气,一笔算在她的头上,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。
       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,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,进房的热吻,上床的拥抱,表演的有声有色。
       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,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,一件件地往下拉。
       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,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,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,也被他分成两半。
       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,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,奇痒不已,淫水如泉地往外流。
       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,如果看上一眼,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,但被欲火焚烧的她,两眼早已眯成一线,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,还有什幺东西,能容进她的眼里呢?
        「小洪妈!妳越长越美啦!」
        「嗯!常言说得好,女大十八变嘛!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…但,将来呀!恐怕什幺中国小姐呀!可也有我的分呢!」
        「对!女大十八变!妳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,恐怕还没定型呢!」
       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,都喷出来,强忍着笑,跟她胡缠。
        「嗯!少爷!我…我心里好痒啊…」
       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,狠狠地抓了几把,抓得她浪哼出声。
        「嗯!少爷!我…我下面好痒啊…」
        子文在她黑红的肉屄上,狠狠地挖了几把,挖得她腰扭臀摆。
       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,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阴毛上,擦了两下。
       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,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,肉屄拼命地往上凑,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。
       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,狠狠地往她宽大的肉屄里挖。
       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,屁股团团摆动,浪得从鼻子里「咕!咕!」出声,淫水与口涎齐流,真是淋漓尽致!
        「小洪妈!妳摆得太厉害了,少爷有点不惯。」
        「那…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,小洪妈忍不住嘛!」
        「还是想个办法,使妳没法摆动,叫我好好地插妳个痛快!」
        「嗯…」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。
        「我看还是找根绳子,把妳绑住,让妳不致扭摆,妳看如何?」
        「嗯!只要你少爷高兴,我什幺都成。」
        说罢,依依不舍地跳下床,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,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。
       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,令她跪在上面,头脸低下,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,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。
       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肉屄,黑黑的阴毛,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。
       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,溢满了骚水,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,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。
        子文的俊脸上,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,把裤子脱掉,七寸馀长的鸡巴,稳稳地竖立起来。
        「好少爷!这回看你的了,可要痛快点啊!」
        子文应了一声,把她的阴唇分开,龟头扶到洞口,往里一送,「滋!」地一声,全根尽没。
        「唔…亲亲…太舒服了…」
        子文把鸡巴转了两转,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:「大鸡巴达达…亲爹…别转了…快狠狠地插吧…把小浪屄插死吧…哟…亲达达…再用力…唔…」
        淫荡的狂语,迫使子文猛抽狂插,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。
        「哎呀…小骚屄一个人的亲…亲爹爹…小骚屄被哥哥的…大鸡巴插穿啦…哎呀…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…把小屄的骚水都插乾吧…」
       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,已无法与子文配合,屁股拼命地想扭,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,只好浪浪地喊着。
        谁知突然「滋!」的一声,子文将鸡巴拔出,淫水也随着向外直流,子文忙用手接着,往小屁眼上涂抹着。
        「亲爹爹!你…你快来呀!涂后边干幺?」
       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屄内流出的淫水,往屁眼上擦,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,龟头对准屁眼,用力猛地一挺,鸡巴已经插进三寸有馀。
        「哎呀…痛死我了…少爷…你搞错啦!那是屁眼啊!」
        子文再接再励地,又是一挺,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,如爆裂般,痛彻心底!忙央求道:「好少爷!那屁眼不能插呀!痛死我了,哎呀…亲爹爹…饶了我吧…小屁眼痛死啦…」
        子文还是不理,且觉得自己的鸡巴,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,抽送起来,畅快无比,怎舍得罢手。
        渐渐地越抽越急,越插越狠,只痛得小洪妈,满脸眼泪纵横,哇哇哭着、叫着、喊着,求甚至于骂着。
       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,速度有增无减,渐渐地,小洪妈也平静下来,痛得已趋于麻木。
       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:「少爷真坏死了,害唔…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,却理也不理!」
       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,偏头朝她看了一眼。
       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,分不清是泪是汗,黑黑地墨脸,露出一片苍白之色,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,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,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。
       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,生怕他泄在后面,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,将无法善后了,忙央求道:「好少爷……求求你,千万别出在后面,留几下给小屄杀杀痒吧!」
        子文越来越快,插到最后,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,紧紧拧住。
        「哎呀…少爷…少爷…别泄在后面…别…呀…」
        一阵浓浓的阳精,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。
        可怜的小洪妈,空虚、失望、痛苦齐袭心头,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,大哭出声来。
       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,对小洪妈的报复,觉得太过份了,心里不由一阵惭愧,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:「小洪妈!妳别哭,等少爷给妳挖挖可好?」
        「好!好!好少爷!快点狠狠地给小屄挖挖吧!」
        子文不敢放开她,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,只好狠狠地挖着,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,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,突然,他弯腰叫道:「哎呀!我肚子好痛呀!小洪妈便所在那儿?我去去就来。」
       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,无可奈何地道:「就在后面右角上,可要快点回来呀!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!」
        子文转身,急步出房,反手把门带上。
        看看时间,已经快十一点了,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,还有几分钟,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,急急拜托道:「喂!麻烦妳到里边瞧瞧,小洪妈病啦!」
        说罢,一脚走出大门,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。

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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